《这苦情剧长姐我不做了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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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月不见赵家依旧是灰扑扑的,低矮的围墙,腐朽的木门,一直瘦弱的老黄狗趴在门后不动弹。
嗅到赵汝兰回来狗眼轻微转动,只把前爪搭在一起继续酣睡。
赵家的院子里坐着三个来串门的老婆子,赵汝兰在赵塔村一天没待,对她们没什么深刻的印像。
随意叫两声“婶子”糊弄过去。
赵家只有杨盼睇在这,赵德兴赵望龙他们四个都不在家。
“你还知道回来,死丫头。去县里住一个月还不是教人给赶回来,还真当自己是城里人了。”
杨盼睇板着脸,不顾其他人的目光,“从县里回来也不知道给弟弟妹妹带点吃的。真是个白眼狼,我看你读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,还不如早早下学。”
“......”赵汝兰显然还不了解杨盼睇的厚脸皮,半晌回答道:“我身无分文,你要是给我些钱,我当然会带东西回来,可是......”
“你个祸害,早知道一出生就应该把你溺死在尿盆。”杨盼睇起身放下手里的毛线,作势要撕赵汝兰的嘴巴。
其他三位看戏的老婆子不好参活人家的家事,纷纷打圆场。
“孩子还小嘛,不懂事。”
“对啊,再教教就是了,长大就能明白你的苦心。”
“别打孩子,女孩子在家也待不了几天,迟早要嫁人。”
赵汝兰无语凝噎,眉心的血管不受控制的连续跳动。她在文明世界呆久了,显然无法适应农村妇女泼妇骂街的凶残。
*
赵汝兰趁大家都不在屋里,反锁上门,将自己身上一百五十多块钱藏在她要睡的枕头底下。
一个月不在家,原主的东西全都不见了,仿佛这个人在家里完全不存在。
初中的课本在她走之前还在老木头桌上,赵汝兰扫视一眼就已知晓属于她的东西被收了。原身珍藏的红头绳也消失不见。
被反锁的木门哗啦啦的作响,“谁在屋里,快开门。”嚣张跋扈的男声从门缝里劈开赵汝兰紧绷的神经。
赵汝兰平复好心情将门猛地拉开,倚靠在门板上的赵望龙差点一头囊在地上。
赵望龙惊魂未定道:“你发什么疯,自己家还锁门。不会是在里面偷偷拿爸妈的钱了吧。”
“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没出息。”赵汝兰眼睛向上翻,白了一眼。她可做不来原身的性子委曲求全,在这个家里不敢大声说话。
“那天在街上我就觉得你变了,没想到现在都有胆子朝你哥吼了,以后你嫁人被打别回娘家找我撑腰。”
赵汝兰:“......”
等了半天就这一句毫无威慑力的话差点没把她逗笑。
“你们在说什么呢,屋外头都能听见你们兄妹的声音。”赵德兴卸下锄头随意靠在柴火堆旁边。
“去给我打点水。”
赵德兴瞅了一眼早上接的水已经结冰,原本是指使赵汝兰去打水的,看她装作没听见的样子也不好强制她去。
毕竟在他的剧本里一直是慈父疼爱女儿的模样。
“龙子,你去打点水给我洗洗手。”
赵望龙才不乐意做这种女人伺候人的活,只是他还想让父母掏钱给他买个收音机再娶个媳妇。最近这段时间只好做足了孝子的模样彩衣娱亲。
晚上吃饭的时候不知是不是赵德兴给他们几个提前做了心里建设,一顿晚饭和和气气,平平安安的圆满结束。
好几天就这样平安无事的过去,杨盼睇也没有强制赵汝兰必须干活,只是嘴上骂骂咧咧,一天不吼几嗓子就觉得难受。
可渐渐的赵汝兰发现不对劲,怎么他们每次出门都要将院子的大门在外面锁上,她像是一个被人囚禁的白鸽关在鸟笼里。
最近这些日子天越发的不好,马上步入春天,一个晚上竟下起了大雪。赵汝兰半夜被冻醒,被子全被赵画梅卷走。
摸摸藏在枕头里的票子,给赵汝兰些许安慰,缓解最近因为赵家看管她越发严厉的危机感。
她和文婷婷约定的是十五天后在县里大巴车站见面,现如今十五天的期限马上要到了,如果到时候赵德兴不放她出去。
......
赵汝兰思绪杂乱,现如今只有奋力一搏,沉住气不能打草惊蛇。
等天数一到,她就偷偷翻墙出去。
最近赵家的氛围表面平静没有一丝波澜,可暗地里却汹涌澎湃。就连最小的赵画梅都察觉到家里有些不对。
以往家里喂鸡,做饭,洗衣服的活都是大姐在做。可如今大姐天天在屋里头写写画画,家务活都分摊到她和妈妈的身上。
最重要的是她被赵老爹要求在家看着大姐,每次出门还要把门锁好。搞得她已经好久没和小伙伴玩扮新娘的游戏。
三月四号,风冷,水寒。
赵汝兰提前将钱用小布包卷起,塞进最贴身的衣物里。她没打算给赵德兴说她要去沪市一趟。只留了一张小纸条。
就以赵德兴现在这副恨不得将她别在腰上,一到时间就让小兰姐带她外出打工的架势。
同意赵汝兰出去那么远,难!
一晚上赵汝兰没怎么睡觉,天还是黑的她就悄悄起身。她不打算走正门而是从后院最矮的围墙翻墙出去。
刚开始一切顺利,赵汝兰半个身子都已经外面,赵家院子里的大黄狗一瞬间狂吠不止。
一时间邻居家的狗也跟着狂叫,鸡鸣狗杂,沸反盈天。
叫声吵醒了不止一户人家,赵德兴也被吵声叫起。正准备睡觉,隔间突然听到赵画梅的惊呼声。
“大姐不见了——”
瞌睡霎时消失,此刻的赵德兴无比清醒,随意套上一件棉袄,耷拉着鞋出门查看。
赵汝兰在狗叫发出的一瞬间,利落的翻过矮墙,扒开草垛子躲在里面。
砰,砰,砰
狭小的空间里只能听见赵汝兰急促的心跳。
隔壁邻居大叔也披件大衣出门,害怕有小偷进来。
“德兴,你家狗咋啦,叫那么凶。”
“大丫头不见了!”
赵德兴脸上的焦急不像演的。头发横七竖八没打理,上半身臃肿的大衣扣子交错杂乱随意扣上,下半身没穿裤子,只有一件黑色起球的秋裤,布鞋左右脚乱穿。
“你先别着急,大丫头那么乖巧的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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