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【hp】格兰芬多宿舍第五人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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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【**】让【***】变得‘可被接受’。当他说‘推倒这堵墙!’时,人们联想到的是【 】英雄;而【**】握着癌症儿童的手时,他们就成了有温度的人类。这种配合削弱了我们对极端保守政策的批判效力。”
——Man of the House,1987
艾莲娜自上次那声“L……”之后便再次陷入了沉睡。埃米洛的生活被精准切割成三块:圣芒戈、陋居、魔法部。他开始习惯性地在快下班的时候接到韦斯莱先生的邀约,然后随他幻影移形到韦斯莱家。
晚餐的时候他们会讨论部里一些新政策和工作,然后在莫莉“不要在餐桌上谈论工作了。”的声音中停止。晚餐后,他会带着比尔和查理的央求声中带着他们去后面的山谷飞一圈。
最初,他怀里抱着兴奋尖叫的比尔,比尔怀里再圈着更小的查理,三个人一起俯瞰着陋居歪斜的红屋顶和远处田野的绿色褶皱,成了他一天中为数不多能感受到些许松弛的时刻。直到有一次,比尔在高速俯冲时教唆着才四岁的查理向下探头,查理咯咯的笑声和骤然失重的感觉让埃米洛的心脏几乎停跳。从那以后,飞行变成了更谨慎的模式:查理在前,比尔在后,紧紧环抱着他的腰。两个孩子热烘烘的体温和头发上沾染的青草气息贴着他,一种陌生的、带着钝痛的暖意随之传来。
亚瑟在屋子里捣鼓钟表的时候不会避着他。甚至会跟他讨论这个——“你以后也会有自己的家,这战争不知道要持续多久呢,”亚瑟头也不抬地说,魔杖尖端流淌出金色的细线,融入钟盘,“有个这东西,心里踏实。”
埃米洛靠在壁炉边,目光落在玩耍的比尔和试图在熟睡珀西脸上画胡子的查理身上。
我不会有自己的家庭了。他默默的想,但我要找到那个不配拥有家庭的人。他目光扫过亚瑟的动作,默默记下每一个细节。同时,他眼角的余光捕捉到比尔偷偷举起的蜡笔,“不可以画弟弟的脸,比尔。”他提醒道,亚瑟和莫莉欣慰的看着他们的互动。
周末是属于圣芒戈的。西格斯医生在得知艾莲娜曾尝试说话后,眼中更加燃起一丝希望的火花。他是一位真正用心的治疗师,即使眼底的乌青浓得化不开,也会根据艾莲娜细微的生命体征调整魔药的配方。这份敬业,让实习治疗师们叫苦连天。
“德蒙特先生!实在抱歉!我真的忙不过来了!”一个满脸倦容、头发凌乱的年轻治疗师像阵风一样冲过来,把一张魔药单子塞进埃米洛手里,语速快得像要咬到舌头,“左边再左边直走顶头右拐,魔药储藏室!你自己去取一下,然后回来找我!对了!先去挂号台斯特劳女士那里缴费!——” 话音未落,人已消失在另一条走廊的拐角。
埃米洛捏着单子去缴费,返回时,通向魔药室的走廊已水泄不通。人群像被无形的磁石吸引,伸长了脖子,窃窃私语汇成嗡嗡的背景音,压过了远处病痛的呻吟。埃米洛皱着眉,费力地在人缝中穿行。
“请问发生了什么?”他拍了拍前面一个踮着脚的男巫肩膀。
“克劳奇夫人来了!”对方头也没回,声音带着一丝看热闹的兴奋。
埃米洛没听清具体名字,但眼前的景象已经说明了一切。人群突然散开一条通道。一小群人簇拥着一位女士款款走来。她穿着剪裁完美、质料昂贵的浅丁香色长裙,珍珠灰的开司米披肩勾勒出优雅的肩线,柔顺的棕色长发挽成一丝不苟的发髻,面容带着一种精心雕琢过的、悲天悯人的温柔。
几位《预言家日报》的记者手持速记本和相机,如同嗅到花蜜的蜂群紧紧环绕,快门声和刺眼的镁光此起彼伏。一两位治疗师徒劳地试图维持秩序。好奇的家属和轻伤员挤在两边,眼中混合着好奇和一丝渺茫的期盼。
克劳奇夫人停在一张临时加设的病床前,床上躺着一位形容枯槁、缠着绷带的老妇人。她微微俯身,姿态放得极低。没有丝毫犹豫,伸出保养得宜、戴着素雅戒指的手,稳稳握住了老妇人那布满褶皱、伤痕和老年斑、微微颤抖的手。镁光灯瞬间疯狂闪烁,捕捉着这“感人”的画面。
“您是一位值得敬佩的斗士……请坚持下去,”克劳奇夫人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拂过,却清晰地传遍四周,“希望从未远离。魔法部……我们所有人……都在为结束这一切而努力。请相信,正义终将战胜黑暗。”她的语调平稳,每个词都像是排练过无数遍。
埃米洛的胃里泛起一阵不适的凉意。他面无表情地挤到魔药窗口,递上单子,接过药剂师递来的、为母亲新调配的稳定剂。冰冷的玻璃瓶触感让他稍感清醒。他转身,试图从人群边缘挤出去,但克劳奇夫人的“移动舞台”依旧是一堵移动的墙。就在他侧身试图穿过两个伸着脖子、看得入神的家属之间的缝隙时,一个为了抢拍完美角度的记者猛地后退一步,坚硬的手肘狠狠撞在埃米洛的肋骨上!
“唔!”一声短促的痛哼从埃米洛喉咙里挤出,巨大的冲击力让他瞬间失去平衡,踉跄着向后倒去,脚后跟绊在了一个不知谁遗弃在地上的水桶边缘——
预想中撞击冰冷地面的狼狈没有发生。一只手猛地抓住了他的胳膊,另一只手及时托住了他的后背,稳稳地将他扶住,阻止了跌倒。
“小心。”一个带着薄荷糖气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。
埃米洛稳住身形,迅速转头——是小巴蒂·克劳奇。金色的短发梳理得一丝不苟,穿着与母亲同色系的衬衫马甲,仿佛是从旁边那幅“完美家庭”画框中走出来的。
小巴蒂松开手,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,目光冷淡地扫过那个肇事记者(后者正浑然不觉地对着克劳奇夫人猛按快门),然后才落回埃米洛脸上。“学长?”他认出了埃米洛,脸上浮现出一种精确计算过的、恰到好处的关怀,“你没事吧?”
埃米洛揉了揉剧痛的肋骨,压下翻腾的怒火,摇了摇头:“没事。谢谢。”
“不客气。”小巴蒂简短地回应,停顿了一下,似乎在解释,又像是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,“我母亲让我陪她来探望几位……受难者家属。”他的目光掠过被簇拥的母亲,又迅速收回,仿佛不关他的事一样。
埃米洛点点头,只想快点把药水送回去。
“对了,学长,”小巴蒂在他转身前开口,语气依旧平淡,“关于OWLs……我在考官面前施展了那个咒语,很成功。这次考试……我取得了12个O,父亲很高兴。所以,谢谢。”最后一句话他的眼睛冒出了摄人的光芒。
“祝贺你。是你自己优秀。”埃米洛早已从老克劳奇在部里有意无意的炫耀中得知了这个消息。他和阿米莉亚甚至能背出来其他官员那些千篇一律的溢美之词。
小巴蒂点了点头,他的目光似乎无意中扫过埃米洛手中紧捏着的、写着艾莲娜名字的魔药处方单。他的嘴唇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,仿佛想问什么,但最终什么也没说,只是道:“这里太乱了。我跟你去那边吧,学长。”他指了指相对人少的走廊尽头。
“不用了,”埃米洛立刻拒绝,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硬,“好好照顾克劳奇夫人吧,这里人这么多,容易出事。”他再次看向闪光灯聚焦的中心,克劳奇夫人脸上依然是那完美的悲悯,就如同冰冷的面具。他按着肋骨,不再看小巴蒂,迅速汇入嘈杂的人流,消失在他视线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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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格沃茨特快喷吐着蒸汽驶入站台,新学期的礼堂显得更加空旷冷清。许多熟悉的面孔消失了。邓布利多教授却依旧站在教师席前,半月形眼镜后的目光睿智而深邃,他张开双臂,喊出了那句标志性的、带着一丝荒谬感的开场白:“笨蛋!哭鼻子!残渣!拧!(Nitwit! Blubber! Oddment! Tweak!)”
“接下来,我来介绍今年新的学生会男女主席——”邓布利多的视线温和而坚定地投向格兰芬多长桌。
“詹姆·波特,莉莉·伊万斯!”
格兰芬多长桌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,小天狼星·布莱克甚至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。赫奇帕奇长桌响起一片带着遗憾的叹息,拉文克劳那边则投来几道怀疑和审视的目光。而斯莱特林长桌,陷入了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,冰冷的目光如同淬毒的匕首射向台前。
詹姆和莉莉并肩站起,穿过礼堂,走向最前端。金色的烛光仿佛追光灯般洒在他们身上,这一刻,他们耀眼得如同天生的领袖,那份相配感让许多人心中一动。
两人发表了简短而有力的就职演说。埃米洛的目光却越过人群,精准地投向斯莱特林长桌。他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——西弗勒斯·斯内普。他死死地盯着台上的詹姆和莉莉,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,紧抿的嘴唇几乎成了一条锋利的直线,放在膝盖上的手紧握成拳,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,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。
“我还是加入了凤凰社。”卢平的声音突然在埃米洛耳边响起,压得很低,“还有詹姆,小天狼星……莉莉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埃米洛收回视线,简单地应了一声,目光落在自己面前的餐盘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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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学第二周,埃米洛在高级魔药课后堵住了匆匆收拾东西的西弗勒斯。
“……你退出了?斯拉格霍恩教授说你这学期不来做魔药助理了。”
对方仿佛当他是空气,抱着厚重的魔药课本,目不斜视地径直走过,黑袍在身后划出一道冰冷的弧线。跟在西弗勒斯旁边的穆尔塞伯像看什么滑稽剧一样瞥了埃米洛一眼,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冷笑。
“……跟我来一下。”埃米洛不由分说的抓住了西弗勒斯的手臂。他能感觉到对方瞬间的僵硬和抗拒。“借用一下你的同学。”他冷冷地扫了一眼正要抽出魔杖的穆尔塞伯,“我猜你不想在走廊跟我打架?奉劝你别用什么阴招,后果你清楚。”
他强硬地把西弗勒斯拉进旁边一间空置的教室,反手关上了门。
“新造型很适合你。”埃米洛先开了口,目光打量着西弗勒斯。他不再穿着那身破旧宽大的旧袍子,换上了一身剪裁更合体、线条更冷硬的新黑袍,像一只收敛了翅膀、更具攻击性的黑蝙蝠。两侧油腻的头发不再散乱地披在脸颊两侧,而是被整齐地束在脑后,露出苍白而棱角分明的脸,整个人显得更加干练,却也更加……锐利。
“我有的时候真不知道你想干什么——”西弗勒斯猛地甩开埃米洛的手,抱着手臂,声音嘶嘶作响,像被激怒的蛇,“道不同,不相为谋。这个道理你懂吧?”
“哈,你当然再清楚不过了,”他的黑眼睛里燃烧着冰冷的怒火和讽刺,“所以你才六年了都像个幽灵一样,融不进波特他们那个愚蠢至极、自以为是的小团体!”
“……也许我只是曾经觉得我们会是一路人呢?”埃米洛半晌才回答他,目光锐利地刺向他,最终落在他紧抱着的左手臂上。
“不会是了。”西弗勒斯的声音陡然拔高,带着一种被戳穿的尖锐和决绝,他下意识地将手臂抱得更紧。
“不是我退出的,是斯拉格霍恩主动找到我……嗯,很‘委婉’地‘辞退’了我,懂了吗?”
斯拉格霍恩——精明油滑的斯莱特林院长,却对食死徒避之不及,但同样也不愿公开支持凤凰社。莉莉今年“退出”了鼻涕虫俱乐部的聚会。老教授在小心翼翼地切割,试图维持他那脆弱的“中立”。
“不,你别颠倒前后。”埃米洛的声音低沉下去,“是你自己先主动关上了教授这扇门的。在你选择那条路的时候。”
“是啊,是我主动的。”西弗勒斯猛地扬起下巴,黑眼睛里充满了挑衅和一种近乎自毁的偏执,“怎么?”他向前逼近一步,冰冷的呼吸几乎喷在埃米洛脸上,“你不要告诉我你现在在挽留我?我们什么时候有过这种‘深厚’的情谊了?嗯?”
“……”埃米洛被这尖锐的问题钉在了原地。早在克劳奇那条法令颁布的时候他就是混乱的。也许更早,他可能一直都……没有去正视过身边的关系。
一股强烈的懊悔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他——懊悔自己整个学生时代都在旁观,像一只躲在玻璃罩后的蝴蝶,害怕被触碰,害怕受伤,所以拒绝建立任何深入的关系;懊悔自己曾经带着高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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