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穿成绝嗣帝王唯一幼崽,被团宠了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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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晚上,果然如院正所说,流鼻血都是轻的。
经院正诊过后,小崽鼻孔里塞两坨白棉布,勉强算是止住了。
可她还喊着热!
大冬天的,她非要端两盆积雪进来,将小脚小手挨上去。
按院正的话说,大补过头,一身热燥。
不仅如此,她还睡不着了!
只觉一身都是力气,精神百倍,光着脚在殿中跑来跑去,不晓得累似的。
拿小鞋子追着她穿,和拿披风追着她系的宫人,累的在地上喘气了,她屁事没有。
她还吵皇帝,要他耍刀给她看,就很久之前,皇帝和归一打时用的那招。
大冬天,谁想耍刀了!
好在天一亮就是腊月二十七,皇帝封笔的日子,只有个封笔仪式需要走,并无旁的要事。
皇帝索性拎着崽到练武场,将崽往地上一放:“朕教你站桩。”
院正的话提醒了皇帝,荼茶身子骨现在养的不错,可以试着练武了。
这种软叽叽的小崽,不求她能练出什么名堂,只望能强身健体就行了。
荼茶懵懵的,她就流点鼻血,怎么就要练武了?
“来,跟着父皇做。”皇帝站荼茶前面,两脚一摆,示意她照做。
荼茶看看他,又看看自己的脚,然后摆开站。
皇帝一看就皱眉头。
他看了荼茶会,直接走到她身后,手把手教她怎么摆。
皇帝:“双脚开步同肩宽,两膝微屈,两臂这样曲抱……”
荼茶不太懂,不过皇帝手把手带着她做,他人又高大,从背后笼罩下来,身上传来浅淡好闻木质香,同样很有安全感。
不知不觉,荼茶姿势就非常标准了。
皇帝很满意:“朕陪你站。”
一开始,荼茶有点感动。
四分钟后,感动个屁啊!
她双臂要举不起了,酸胀的厉害。
五分钟后,小崽两条小短腿开始打颤,身上热汗淋漓,站的摇摇晃晃。
皇帝:“站稳别动。”
小崽哭唧唧:“父皇,我不行了。”
这话才落,荼茶啪叽一屁股坐地上了。
她大口喘气,脸红红的,手脚酸的抬不起来。
皇帝叹气:“当年,朕第一次站桩,可是站了半个时辰。”
荼茶翻白眼:“你几岁我几岁。”
皇帝:“三岁。”
荼茶:“……”
她咸鱼躺双手放小肚子上,认真的说:“天才太多啦,我必须为废材争口气。”
皇帝失笑:“哪来那么多歪理?”
他蹲下身,给她揉揉胳膊和腿,待她好些了,又哄着崽站五分钟。
小崽饱经风霜:“记住,我不是被你话打动的,我是被你脸打动的。”
五分钟就五分钟!
皇帝:“……”
接不了,真接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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卯时,皇帝最后一天上朝,今个御笔一封,又走完一年了。
崇文馆早放假了,荼茶筋疲力尽爬上龙床,倒头就睡回笼觉。
睡过去前,小崽还愤愤想着,皇帝不是人!精力那么好!
封笔仪式不复杂,按着钦天监算好的时辰,给上苍敬三炷香,末了将御笔和玉玺都放进盒子里锁起来便是。
没到初二开笔的日子,盒子不会打开,真有紧急要事,皇帝只能口授大臣书写。
原本每年都是腊月二十六封笔,大年初一开笔。
不过,荼茶的生辰在初一,是以皇帝便将日子后延一天。
往后的每一年,他都想陪荼茶过生辰。
屈指一算,其实也过不了几个。
难的有假期,回紫宸殿的路上。
皇帝问福安:“冬日赏梅煮雪,不知小九想不想去?”
福安抄着手:“奴观殿下更爱肉,煮雪的话殿下真不会往里丢块肉吗?”
皇帝:“……”
还真是荼茶能干出来的事。
“那就冬猎如何?”皇帝也有点兴致了,“喊上皇姐和皇叔,还有獬豸,再喊上白博雅。”
福安笑了笑:“冬猎不错,殿下应该会喜欢。”
能骑大马,还能打猎,还有肉吃。
这适合殿下!
主仆两人商量好了,准备进殿就给小崽个惊喜。
然而——
“阿嚏!”
一个响亮的喷嚏声,小崽裹着小被子,盘坐在榻上,幽怨的看着进门的皇帝。
福安大惊:“这是怎的了?”
燕姑姑端着药:“院正说寒邪入体,好在没发烧,只是受寒的重,睡完回笼觉起来就这样了。”
荼茶小脸皱巴紧了:“院正还说了,是父皇带我站桩,又穿的不暖和,出热汗了又冷了,所以才病的。”
皇帝:“……”
有时候就恨自己身体太好!
都没法和小崽一起病!
燕姑哄着荼茶喝了药,又往她嘴里塞了颗蜜饯。
皇帝很内疚了:“抱歉,下次朕先问院正意见。”
荼茶其实不怪他,自个身体什么样她心里有数。
大补之后,她嫌热不系披风,还到处乱跑,就算不去站桩,也会生病的。
不过,病了也不能白病,得让皇帝心疼心疼不是?
她小脑袋蹭过去:“不怪父皇,父皇也是想我身体好……”
一句话还没说完,她对着皇帝连打三个喷嚏。
打的鼻涕泡都出来,挂在小鼻子上,她还一脸茫然无辜。
福安赶紧让人送来热水热帕子,给父女两人擦脸擦手。
这本是件小事,谁都没放在心上。
然而,傍晚时分。
皇帝忽感喉咙不适,接着他也接连打了三个喷嚏。
皇帝帕子捂着鼻子,瓮声瓮气:“福安,朕好像也受寒了。
福安呆了呆。
下刻,老太监跳起来就喊:“传院正!传院正!”
半天无事刚要下值的院正:“……”
除了他,其他御医都**吗?**吗!
活爹父女!尽逮着他一个人薅!
当天晚上,因院正一句饮食要清淡,忌荤腥。
摆皇帝和荼茶面前的,就一人一碗蔬菜粥。
皇帝吃一口,面无表情。
小崽吃一口,面色狰狞。
好不容易用完膳,两刻钟后,福安端着两碗药进来。
老太监:“陛下,殿下,该喝药了。”
身上披着被子,盘坐在榻上的一大一
小,双双手一伸。
福安挨个送上,就见父女两人都绷着冷脸,还双双碰了下碗。
小崽:“感情深一口闷。”
皇帝:“……”
十年没生过病的皇帝,此时并不想说话。
两人仰头一饮而尽,硬是将喝药喝出了豪迈的气势。
接着,宫人奉上漱口的清水和热帕。
皇帝自己擦嘴,还顺手帮噘嘴的小崽也擦。
完事,荼茶摸起颗椒盐味的花生,皇帝摸一颗甜齁的冰糖。
小崽椒盐花生塞皇帝嘴里,皇帝冰糖塞小崽嘴里。
一套流程走完,两人爬上龙床,双双以平躺的姿势躺下来了。
但闭眼半天,不仅没睡着,只有肚子叽里咕噜在响。
荼茶叹气:“父皇,我睡不着。”
皇帝叹气:“宝宝,朕也睡不着。”
荼茶再叹气:“我饿了。”
皇帝一声不吭。
小崽忽的一个翻身:“父皇,我们去洗劫御膳房吧。”
皇帝幽幽看她:“呵,这么熟练,跟谁干过了?”
荼茶:“……”
饿死吧,睡觉!
小,双双手一伸。
福安挨个送上,就见父女两人都绷着冷脸,还双双碰了下碗。
小崽:“感情深一口闷。”
皇帝:“……”
十年没生过病的皇帝,此时并不想说话。
两人仰头一饮而尽,硬是将喝药喝出了豪迈的气势。
接着,宫人奉上漱口的清水和热帕。
皇帝自己擦嘴,还顺手帮噘嘴的小崽也擦。
完事,荼茶摸起颗椒盐味的花生,皇帝摸一颗甜齁的冰糖。
小崽椒盐花生塞皇帝嘴里,皇帝冰糖塞小崽嘴里。
一套流程走完,两人爬上龙床,双双以平躺的姿势躺下来了。
但闭眼半天,不仅没睡着,只有肚子叽里咕噜在响。
荼茶叹气:“父皇,我睡不着。”
皇帝叹气:“宝宝,朕也睡不着。”
荼茶再叹气:“我饿了。”
皇帝一声不吭。
小崽忽的一个翻身:“父皇,我们去洗劫御膳房吧。”
皇帝幽幽看她:“呵,这么熟练,跟谁干过了?”
荼茶:“……”
饿死吧,睡觉!
小,双双手一伸。
福安挨个送上,就见父女两人都绷着冷脸,还双双碰了下碗。
小崽:“感情深一口闷。”
皇帝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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